經濟發展政治論文2500字
在新世紀新階段,中國發展的首要任務仍然是經濟發展。下面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的經濟發展政治論文2500字,希望能夠對您有所幫助。
經濟發展政治論文2500字篇一
經濟發展與社會發展
[摘 要]在新世紀新階段,中國發展的首要任務仍然是經濟發展。但是,強調經濟發展絕不能忽視社會的全面協調發展。社會本身是人的生活和實踐及其各種要素的有機統一整體。在這里,人是根本、主體、中心、出發點和目的,物則屬于人,是為人的生存和發展而服務的;人為自身目的而從事著各種各樣的社會活動,各種對象、關系、規范、制度則是人的活動賴以進行的條件、方式和形式;經濟活動是人和社會發展的前提和基礎,政治、文化、科教、國防等方面則為人所創造并為經濟所決定,它反過來作用和制約著人和經濟發展。因此,必須堅持以人為根本來看待和處理社會生活及其實踐中的各種矛盾。
[關鍵詞]發展理念;經濟發展;社會發展;全面發展;協調發展
[中圖分類號]B03;D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2426(2013)09-0004-05
實現中國人及其社會的現代化和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作為當代中國和中華民族的未來理想和根本目標,本身蘊含著并首先面臨著經濟發展與社會發展的矛盾。它始終是當代中國發展所面臨和要解決的重大課題,同時包含著如何處理和解決社會發展中人與物、理論與實踐、生活與觀念、基礎與上層建筑等矛盾和問題,以及經濟、政治、科技、教育、文化、國防等方面的相互關系。不言而喻,所有這些矛盾、問題和關系都需要也都應該得到正確處理與合理解決。問題在于:在當代中國社會發展過程中,這些矛盾關系的內在規律與客觀要求是什么?在全球化背景下,什么樣的處理方式和怎樣的解決辦法才是正確的與合理的?在新世紀新階段新的發展基礎上,在中國經濟總量已處于世界第二位情況下,我們應當確立什么樣的發展目標、發展要求、發展原則和發展理念?本文擬立足當代中國社會發展現實及其未來發展要求,主要就中國的經濟發展與社會發展及其相互關系問題做一理論探討。
一、中國發展的首要任務仍然是經濟發展
經濟發展在社會發展中的地位和作用問題,既是一個理論問題,又是一個實踐問題。在“二戰”結束以后的一個時期內,經濟發展曾成為許多國家發展所追求的首選目標。然而,將“經濟發展”歸結為“經濟增長”所導致的各種社會問題及其嚴重后果,使其本身受到了新的發展實踐的嚴峻挑戰和新的發展理論的嚴厲批判。以至于今天人們談到經濟增長或經濟發展往往還心存疑慮或心有余悸。究竟應該如何理解和看待經濟發展在社會發展中的地位和作用問題,仍是需要我們認真研究和深入反思的理論課題。
正如人的生存是人的發展的前提一樣,經濟發展也是社會發展的前提和基礎。社會發展不僅依賴于經濟發展,而且最終取決于經濟發展。沒有經濟發展,社會發展就失去了基本的前提和必要的基礎,因而也就根本談不到社會其他方面發展。對此,馬克思恩格斯早就指出:“一切人類生存的第一個前提,也就是一切歷史的第一個前提,這個前提就是:人們為了能夠‘創造歷史’,必須能夠生活。但是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穿住以及其他一些東西。因此第一個歷史活動就是生產滿足這些需要的資料,即生產物質生活本身,而且正是這樣的歷史活動,一切歷史的一種基本條件,人們單是為了能夠生活就必須每日每時去完成它,現在和幾千年前都是這樣。……因此任何歷史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必須注意上述基本事實的全部意義和全部范圍,并給予應有的重視。”[1]
正因為如此,當發展成為人們普遍關注的時代課題時,許多政治家和經濟學家都反復強調,發展的主題是經濟發展。而在“二戰”之后新獨立的廣大發展中國家,也不約而同地將經濟發展(特別是經濟增長)作為他們的主要目標。不可否認,這種做法和觀念在后來的發展實踐中顯露出其本身的某些片面性和歷史局限性。但是,我們不應該脫離歷史實際簡單地將其僅僅視為發展實踐的失誤,實際上它本身帶有某種歷史的必然性;它也不能僅僅被指責為發展理念上的簡單化和片面化,其實它有其自身理論上的某種合理性;它更不能被視為缺乏根據的主觀決策和長官意志,事實上它是面對各自現實需要所做出的一種現實抉擇和理性選擇。以我國發展為例,中國曾經是一個經濟非常落后的發展中國家。面對舊中國遺留下“一窮二白”的舊家底,新中國領導人一開始就將經濟恢復、生產力發展和國家的工業化作為自己的關注重點。但遺憾的是這一正確的決策由于后來指導思想上出現失誤而未能堅持下去,以至于改革開放之前我們連起碼的溫飽問題甚至是生存問題也不能完全解決。正因為如此,改革開放30多年來,我們才始終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以經濟發展為首選目標和首要任務,把經濟發展作為社會發展的前提和基礎。由此,我們才在經濟上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偉大成就。不僅在世紀之交順利實現了國民生產總值翻兩番的第二步戰略目標,提前進入了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新的歷史階段,而且在2010年使“我國經濟總量從世界第六位躍升到世界第二位,社會生產力、經濟實力、科技實力邁上一個大臺階,人民生活水平、居民收入水平、社會保障水平邁上一個大臺階,綜合國力、國際競爭力、國際影響力邁上一個大臺階”。[2]這是了不起的歷史性成就,它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打下了堅實基礎,而這本身正是我們始終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巨大成果。
如果說經濟發展作為現代社會發展的前提和基礎,對于任何國家和民族及其不同發展階段來說都是不可缺少的話,那么,它對于新世紀新階段的中國社會發展來說,仍然具有不可忽視的基礎地位和前提意義。其根據和理由,主要在于我國社會發展在新世紀新階段仍然面臨著諸多問題和復雜矛盾:經過多年的努力和發展,我國經濟實力和綜合國力有了顯著提升,但同時生產力水平總體上還不高,特別是在人均國民生產總值水平方面,我國與發達國家相比仍存在較大差距;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已初步建立起來,但同時影響經濟發展的體制和機制障礙依然存在;人民生活總體上達到小康水平,但同時收入分配差距拉大趨勢還未根本扭轉,城鄉貧困人口和低收入人口還有相當數量;改革開放使我國農村建設、農業發展和農民生活取得了很大進步,但同時農業基礎薄弱、農村發展滯后、農民生活水平不高的局面并沒有根本改變,縮小城鄉發展差別、區域發展差距和促進經濟社會協調發展任務仍然艱巨;30多年的快速發展,使我國的科技、教育、文化、國防、衛生、社會福利等事業取得了長足進步,但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們仍然相對落后,特別是發達國家在經濟科技上占優勢的壓力長期存在,可以預見和難以預見的風險也日益增多;我國對外開放不斷擴大和日益深化,中國開始走向世界并積極參與國際事務,但與此同時各種復雜的國際矛盾也日益凸顯,特別是西方發達國家對中國的和平崛起心存疑慮,甚至仍然采用冷戰思維而對中國的發展進行圍堵與遏制,這不僅使我們面臨的國際競爭日趨激烈,而且使我國發展面臨前所未有的矛盾和困難。不可否認,這些問題并不都是經濟問題,它涉及我國社會發展的方方面面。但是,應當看到,解決所有這些問題的一個基本前提和根本基礎,那就是經濟發展。沒有經濟發展,當前所面臨的各種矛盾很難真正解決,更高水平的小康社會就會缺乏基礎,把我國建設成為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宏偉目標也就難以如期實現。 不僅如此,把經濟發展作為首要任務的更深刻理由和根據還在于,我國社會的深層次矛盾并未發生根本性改變。毫無疑問,我們已經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偉大成就。但是,“我們必須清醒認識到,我國仍處于并將長期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沒有變,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會生產之間的矛盾這一社會主要矛盾沒有變,我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發展中國家的國際地位沒有變。”[3]以此分析和判斷為基礎,顯而易見,“當前我國發展的階段性特征,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基本國情在新世紀新階段的具體表現”。[4]正因為如此,“在任何情況下都要牢牢把握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個最大國情,推進任何方面的改革發展都要牢牢立足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個最大實際。”[5]而對于新世紀新階段的中國社會發展而言,不言而喻,經濟發展仍然處于首要地位并具有決定意義。只要更高水平的小康社會還未建成,只要我國發展的第三步戰略目標還未完全達到,只要中華民族復興的偉大夢想還未真正實現,我們就必須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就必須把經濟發展放在首要地位,就必須把經濟發展作為重點任務來對待。這也許正是當年鄧小平反復強調“基本路線要管一百年,動搖不得”[6]的重大而深遠意義,同時也是科學發展觀強調“第一要務是發展”[7]的真實意義和實質內涵。
二、中國社會發展必須堅持全面協調發展
毫無疑問,任何發展都不能忽視經濟發展。經濟發展是一切發展的基本前提和根本基礎,也是社會發展的首選目標和首要任務。但是,強調經濟發展并不排除社會其他方面發展。事實上,基本前提和根本基礎本身就意味著,社會發展還要有其他領域和其他內容;首選目標和首要任務自身也表明,發展本身是一個具有多種目標和多重任務的復雜系統。我們必須從社會發展的總體性及其各方面的協調性來看待經濟發展問題。否則,如果僅僅強調基本前提和根本基礎而忽視其他領域和其他內容,只看到首選目標和首要任務而看不到其他目標和其他任務,那么,發展本身就是片面的、不完整的。由此,將可能導致社會畸形發展,甚至會重蹈“二戰”之后一些發展中國家單純追求經濟發展而忽視社會其他方面發展的覆轍,從而使自身陷入各種社會矛盾的困境而難以自拔。
這里,尤其需要強調的是,不僅發展不等于經濟發展,而且經濟發展也不等于經濟增長。通常把經濟增長理解為經濟發展速度的增長,而經濟發展速度的增長又被視為國民生產總值(GDP)的增長。毋庸置疑,GDP的增長是衡量經濟發展的重要指標。但是,經濟發展絕不單純等同于經濟增長。由于社會發展的理論、觀念和政策的不同,經濟增長本身完全可能產生兩種根本不同的結果。合理的社會發展理論及其觀念,不僅注重經濟發展,而且能自覺地將經濟發展成果用于解決貧困、失業、生態、體制、教育、文化和不平等等社會問題,促進社會的全面協調發展;而不合理的社會發展理論和政策,僅僅把發展等同于經濟增長,甚至為增長而發展,把經濟增長視為發展的最終目的,其結果往往導致社會的分配不公、兩極分化、貧困加劇、生態惡化、社會腐敗等問題,導致社會的片面畸形發展。20世紀60-70年代,韓國、新加坡、香港和臺灣等所謂“亞洲四小龍”的經濟起飛與社會安定同時并舉,受到世人普遍肯定;而同期巴西、阿根廷、伊朗、巴基斯坦等國的經濟增長速度雖然令人羨慕,但其產生的農民貧困、兩極分化、社會動蕩等嚴重社會問題[8]卻也令人失望。尤其值得關注的是,將社會發展簡單地等同于經濟增長而忽視社會的全面協調發展,不僅會使各種社會矛盾長期累積和集中爆發,而且會導致人們陷入世界銀行經濟學家英德米特·吉爾所謂的“中等收入陷阱”,從而使社會發展甚至經濟增長本身陷入長期停滯乃至出現倒退現象。
正因為如此,許多發展學家都反復強調:發展是一個全面范疇,發展不等于經濟增長,經濟發展必須促進社會全面發展。例如,英國蘇塞克斯大學發展研究所主任杜德利·西爾斯就指出:“調查一國發展情況應提出的問題是:貧困狀況怎么樣?失業狀況怎么樣?不平等現象又是怎么樣?……一個沒有包含減少貧困、失業和不平等現象諸目標的‘計劃’,難以被認為是‘發展計劃’”。[9]美國波士頓大學世界發展研究所所長保羅·P·斯特里登教授也指出:“發展必須重新下定義,應叫做向當今世界主要‘敵人’:營養不良、疾病、文盲、貧民窟、失業和不平等開戰。”[10]西爾斯和斯特里登還明確區分了發展和增長的不同,并強調指出:“發展不純粹是一個經濟現象。從最終意義上說,發展不僅僅包括人民生活的物質和經濟方面,還包括其他更廣的方面。因此,應當把發展看為包括整個經濟和社會體制的重組和重整在內的多維過程。”“發展是集科技、經濟、社會、政治和文化,即社會生活一切方面的因素于一體的完整現象”。[11]此外,美國著名政治學家塞謬爾·亨廷頓也強調指出:發展應當包括“增長”、“公平”、“民主”、“穩定”、“自主”五大目標。因為,“落后社會是貧窮的、不公平的、壓制性的、粗暴的、依附于人的。發展就是從后者轉變為前者的過程。”[12]所有這些都表明:發展不等于經濟發展,更不同于經濟增長。經濟發展在社會發展中處于首要的、前提的和基礎的地位,但社會發展必須是經濟、政治、科技、教育、文化、制度、法律等方面的全面發展。只有這樣,發展才可能是合理的與健康的。
然而,當代社會發展,不僅應當是全面的,而且必須是協調的。這是因為,所謂社會,并非機械裝置,也不是人口堆積,而是人的生活和實踐及其各種要素的有機統一整體。它絕不是其本身各種構成要素的簡單集合或機械拼湊,而是其人和物、存在和意識、實踐和觀念、經濟和政治、科技和教育、生存和發展、生活與安全等各種矛盾及其相互關系有機統一所構成的系統整體。而按照系統論的觀點,系統中的各要素并不是孤立的,而是在系統中處于一定地位并發揮某種特定功能且與其他要素發生相互作用的系統整體的有機組成部分。整體性及其各要素的相互關聯,是系統本身的根本特征。因而,對于系統中的任何一種要素都要從它與其他要素的相互作用關系來理解,并要從它在系統整體中所處地位和所發揮功能來考察。只有這樣,才能保持系統整體的正常運行和健康發展。社會系統也同樣如此并且更為復雜。在這里,人是根本,物則是屬于人的。因此,必須以人為根本來看待和處理社會生活及其實踐中的各種矛盾。這意味著:人是主體、中心、出發點和目的,物則是為人的生存和發展而服務的;人為自身目的而從事著各種各樣的社會活動,各種對象、關系、規范、制度則是人的活動賴以進行的條件、方式和形式;人們的生活和實踐決定著人們的思想觀念,而思想和觀念則是人們生活和實踐本身的內在構成要素;經濟活動是人和社會發展的前提和基礎,政治、文化、科教、國防等方面則為人所創造并經濟所決定,它反過來作用和制約著人和經濟發展;人創造社會生活并推動歷史發展,社會生活和歷史條件也制約著人的生存和發展。由此來看,沒有各方面要素的彼此協調,也就根本不可能有社會的正常而健康的發展。 堅持社會的全面協調發展,是我們黨和國家的一貫主張。早在改革開放之初鄧小平就曾指出:現代化建設的任務是多方面的,經濟與教育、科學、政治、法律等等,“都有相互依存的關系,不能顧此失彼”,“各方面需要綜合平衡”。[13]黨的十四大指出:“要圍繞經濟建設這個中心,加強社會主義民主法制和精神文明建設,促進社會全面進步。”[14]黨的十五大強調:“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經濟、政治、文化的基本目標和基本政策,有機統一,不可分割”。[15]黨的十六大進一步提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奮斗目標,強調:“全面建設惠及十幾億人口的更高水平的小康社會,使經濟更加發展、民主更加健全、科教更加進步、文化更加繁榮、社會更加和諧、人民生活更加殷實。”[16]黨的十六屆三中全會提出“科學發展觀”,強調“堅持統籌兼顧,堅持以人為本,樹立全面、協調、可持續的發展觀,促進經濟社會和人的全面發展。”[17]黨的十七大進一步強調:“必須堅持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要按照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總體布局,全面推進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促進現代化建設各個環節、各個方面相協調,促進生產關系與生產力、上層建筑與經濟基礎相協調”。[18]所有這些論述,既是對世界各國發展經驗教訓的科學總結,同時也是對我國社會發展提出的新的要求。
然而,理論的自覺與觀念的合理,并不能保證社會發展實踐本身就沒有矛盾和不出現問題,關鍵在于以自覺的理論與合理的觀念為指導正確處理和解決這些矛盾和問題。事實上,在我國經濟總量躍居世界第二位,綜合國力邁上了一個大臺階之后,我國社會發展本身雖然解決了某些舊矛盾和舊問題,但同時也產生了一系列新矛盾和新問題。對此,黨的報告指出:“我們工作中還存在許多不足,前進道路上還有不少困難和問題。主要是:發展中不平衡、不協調、不可持續問題依然突出,科技創新能力不強,產業結構不合理,農業基礎依然薄弱,資源環境約束加劇,制約科學發展的體制機制障礙較多,深化改革開放和轉變經濟發展方式任務艱巨;城鄉區域發展差距和居民收入分配差距依然較大;社會矛盾明顯增多,教育、就業、社會保障、醫療、住房、生態環境、食品藥品安全、安全生產、社會治安、執法司法等關系群眾切身利益的問題較多,部分群眾生活比較困難;一些領域存在道德失范、誠信缺失現象;一些干部領導科學發展能力不強,一些基層黨組織軟弱渙散,少數黨員干部理想信念動搖、宗旨意識淡薄,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問題突出,奢侈浪費現象嚴重;一些領域消極腐敗現象易發多發,反腐敗斗爭形勢依然嚴峻。”[19]顯而易見,這些新矛盾和新問題的實質,主要是社會各領域和各方面及其發展過程各環節之間發展的不平衡和不協調問題。如果這些矛盾和問題得不到正確處理和有效解決,中國社會發展就可能陷入所謂“中等收入陷阱”。而它本身則意味著,在當前和今后一個相當長時期內,中國社會發展的關注點和著力點將需要努力解決好社會的協調發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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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中國共產黨第十六屆中央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公報[N].人民日報,2003-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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