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楷模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材料
彭士祿常說他一輩子只做了兩件事:一是造核潛艇,二是建核電站。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搜集整理的關于時代楷模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材料,供大家參考,快來一起看看吧!
時代楷模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材料篇1
“盡管彭士祿院士逝世了,但他的一生對核動力事業和祖國的熱愛依舊存在,他所秉持的精神需要新一代的青年人來傳承,需要青年人去發揚,彭士祿院士的偉大精神,青年人永遠不會忘記。”聿懷中學高一(10)班佘諾珣同學告訴記者,閱讀了《汕頭日報》刊發的相關報道后她深受感動,“彭士祿院士是‘磨難的孤兒’,是‘革命的勇士’,是‘核能的先鋒’,是豁出命干的‘老黃牛’。”佘諾珣說,當看到彭院士在一次現場調試時突然病倒,醫生在現場為他做手術,胃部切除了四分之三,住院僅一個月后,他又重新投入超負荷的工作,直到他逝世之前,他都堅守在工作崗位上,她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百年夢想正青春,讓我們重溫歷史,致敬這位中國核動力事業的‘拓荒牛’,感受拓荒者精神在新時代的傳承。”聿懷中學高一(13)班學生余俊彥觀看先進事跡報道后表示,彭士祿院士曾說道“我這一生只做兩件事,一是造核潛艇,二是建核電站”,這是他對自己的評價,他是我們所有人的英雄,更是青年人學習的榜樣。
今年4月,市蓬鷗中學的學生們有幸聆聽了彭士祿女兒彭潔老師的講座。昨晚9時,蓬鷗中學學生謝哲齊在家中,和家人一起觀看了央視的專題節目。謝哲齊告訴記者,看了節目后,他更深刻地感受到,正是有了先輩們的艱苦奮斗才有了今日美好的生活。“彭士祿院士在如此艱苦的環境下不僅磨煉了不怕艱難困苦的性格,還站在我國科技的前線,像彭士祿院士這樣的先輩,正應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偶像。”謝哲齊表示,作為當代青少年,要將“愛國”二字銘記于心,外化于行,將個人理想與國家發展、民族復興和人類命運結合起來,不負祖國的大好河山,奮發圖強,珍惜青春時光,培養創新能力,爭做祖國的創新人才。
“作為新時代接班人,應該向彭士祿院士學習,在科學研究中堅持實事求是、心系祖國。”蓬鷗中學學生許錦霞認為,追溯到為革命事業拋頭顱灑熱血的彭湃烈士,青年一代要傳承發揚這種紅色基因,從現在開始堅定理想與信念,志存高遠,腳踏實地,將個人的未來與民族的未來緊密相連。
時代楷模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材料篇2
中宣部近日決定,追授著名核動力專家、中國核潛艇首任總設計師彭士祿院士“時代楷模”稱號。從中國第一代核潛艇,到大亞灣核電站,再到秦山二期核電站,彭士祿為之傾注了大量心血,被譽為中國核動力事業的“拓荒牛”。今年3月22日,彭士祿院士因病逝世,他曾說“活著能熱愛祖國,忠于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彭士祿作為中國核潛艇第一任總設計師、中國第一個核動力裝置的主要設計者,一生踐行共產黨員的承諾,干驚天動地事,做隱姓埋名人,從零開始摸索起步,克服重重困難,作出了突出貢獻,堪稱中國核動力事業的“拓荒牛”。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愿意”
彭士祿的父親是共產黨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彭湃。
彭士祿3歲母親犧牲,4歲父親就義,童年兩次被國民黨抓進監獄,先后輾轉被送到20多戶百姓家里寄養。
“坎坷的童年經歷,磨煉了我不怕困難艱險的性格,我對人民永遠感激,無論我怎樣努力,都不足以回報他們給予我的恩情。”回顧過往,彭士祿飽含深情地說。
1940年,15歲的彭士祿來到延安,1945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在延安學習時,彭士祿常對同學們說:“我們的父母經過殘酷的斗爭,有的還流血犧牲了,不好好學習怎么對得起自己的父母親,怎么對得起黨?”
1951年,品學兼優的彭士祿赴蘇聯留學,專業是化工機械。他所有的功課成績全是優秀,畢業時獲得了蘇聯頒發的優秀化工機械工程師證書。
1956年,就在彭士祿即將本科畢業時,中央決定選派一批優秀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愿意。”彭士祿毫不猶豫地回答。從那一刻起,彭士祿就與共和國的核事業緊緊連在了一起。
1983年,彭士祿再次聽從調度,被任命為中國首座大型商業核電站建設總指揮,為我國核電事業發展作出了開創性貢獻。
直到晚年,彭士祿仍然心系國家發展,他在自述中這樣寫道:“現如今,老朽已木訥,但有三個心愿:一是盼望祖國早日擁有更加強大的核潛艇力量;二是盼望祖國早日成為核電強國;三是盼望祖國早日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圓了老百姓過上幸福生活的中國夢!”
“我來簽字,我負責”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
當時,無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許多人對核動力的了解幾乎為零,對某個技術上的問題常常意見不一致,甚至經常發生激烈爭論。每當出現這種情況時,彭士祿就對研究人員說:“不要吵,做實驗,用實驗結果說話。根據實驗結果,我來簽字,我負責!”
1965年,中央決定選擇青衣江畔的一片山區作為建造核潛艇陸上模式堆的廠址。1966年2月,來自北京715所和194所的人員組成九〇九基地“工藝隊”進駐現場。1967年4月,模式堆主廠房破土動工,建設正式啟動,彭士祿任現場副總工程師。
1970年7月,反應堆開始緩緩提升功率。功率每提高一檔,出現的險情也越多。問題不斷增加,反對繼續提升功率的意見也越來越多。在這種情況下,彭士祿力排眾議,繼續提升功率。8月30日,他決定實現主機“滿功率”。
“大膽”并非有勇無謀,“拍板”并非胸中無數。有人問他:為什么敢于拍板?他說:“有個秘訣,一定要用數據說話。”
有人問他,那么多次拍板,有沒有拍錯的時候?彭士祿毫不掩飾地說:“有啊,怎么可能沒有?錯了,我就改過來,再繼續前進。干事業就要有點冒險精神。只要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就可以干,不然,都準備好了,要我們干什么?”
“我充其量就是一枚螺絲釘”
1970年8月30日,我國第一代核潛艇陸上模式堆順利達到滿功率,發出了中國第一度核電。
這一天,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五個擁有自主核動力技術的國家。大家欣喜若狂時,總設計師彭士祿卻在蒙頭大睡,在這之前,他已連續五天五夜沒合眼。
為了祖國的核動力事業,彭士祿付出了太多,也從來沒顧慮過自己的身體。一次現場調試時,彭士祿突然病倒了,劇烈的胃疼讓汗水濕透了他的全身。經醫生診斷是急性胃穿孔,若不及時處理就有生命危險。手術立即在工地現場進行,彭士祿四分之三的胃被切除了。
手術時,醫生發現,彭士祿的胃上有一個已經穿孔但自愈的疤痕。手術后,彭士祿被接回北京,但他住院僅一個月就又開始了工作。
然而,對于自己的努力和貢獻,彭士祿總是輕描淡寫。在他看來,恬淡自守就是最大的幸福。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也從來不愛拋頭露面。他總說:“中國核潛艇研制成功絕不是一兩個人的功勞,它是集體智慧的結晶,我充其量就是核潛艇上的一枚螺絲釘。”
時代楷模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材料篇3
很長時間以來,彭士祿的事跡,甚至連他的名字都鮮有人知。有人叫他“中國核潛艇之父”,被他嚴詞拒絕:“核潛艇工程是個龐大的系統工程,不是我個人的創造,是千萬科技工作者和干部、工人集體努力的結晶。我不過是與同事合作,為中國的核事業做了該做的事。”
3歲時母親犧牲,4歲時父親就義,兩次被捕入獄……這讓彭士祿從小就過著顛沛流離的苦難生活。15歲輾轉來到延安后,彭士祿常對延安中學的同學們說:“我們的父母經過殘酷的斗爭,有的流血犧牲了,要不好好學習,怎么對得起自己的父母親,怎么對得起黨?”
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成績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后又因國家建設的需要,改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在國家經濟困難時期,彭士祿和同事們“吃著窩窩頭搞核潛艇”,有時甚至連窩窩頭都吃不飽。糧食不夠,他們就自己動手挖野菜、白菜根吃。為了建造核潛艇陸上模式堆,他“打起背包就走”,在四川的一個偏僻山溝里,一干就是好幾年……
彭士祿心里揣著兩筆賬,一筆是公事的“明白賬”,另一筆則是私事的“糊涂賬”。他說:“做一個明白人談何容易?要有超前意識,對問題有新思路、新見解;對工程技術能親自計算主要數據;對工程進度能說出某年某月應辦哪幾件關鍵事;對技術攻關能親自掛帥出征,出主意,給點子……但當一個糊涂人則更難,凡對私事,諸如名利、晉升、提級、漲工資、受獎等,越糊涂越好。”
49歲時,彭士祿就在一次核潛艇調試工作中突發急性胃穿孔,胃被切除了3/4。可是手術后,他僅僅住院一個月,就又開始了工作。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道:“也許因是屬牛的吧,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活著能熱愛祖國,忠于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時代楷模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材料篇4
彭士祿完成了我國第一艘核潛艇的研制和入列,無疑是為我國的核工業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包括在彭士祿在內的所有核動力專家都有一個理想,就是如何將核能服務與社會,實現和平運用。
1982年,年近花甲的彭士祿接到了一個任務,我國決定利用廣東臨近港澳的優勢,決定引進國外的先進技術和設備,在大亞灣建設我國第一個商用大型核電站。
次年,58歲的彭士祿被任命為水電部副部長兼總工程師,大亞灣核電站項目總指揮。剛剛上任的彭士祿一門心思又撲到商用核電上面。
為了盡早保質保量的建設大亞灣核電站,他經常深夜與大家一起聊工作,問進展,趕工期。他提出了大亞灣核電站的投資、進度、質量三大控制,撰寫了《關于廣東核電站經濟效益的匯報提綱》,為大亞灣核電站的上馬打下了基礎。
1986年,彭士祿調任核工業部副部長兼任秦山二期核電站董事長期間,在當時國內尚處在計劃經濟末期、《公司法》尚未出臺的背景下,彭士祿率先在國家大型工程項目上實行股份制、董事會制,并首次把招投標制引入核電工程建設。為我國核電站建設事業,邁出了一大步。
1978年 | 彭士祿榮獲全國科學大會金獎 |
1994年 | 彭士祿當選為中國工程院的首批院士 |
1996年 | 彭士祿獲得何梁何利基金科學技術進步獎 |
2015年 | 彭士祿獲得中國工程院資深院士稱號 |
2017年 | 彭士祿獲得2017年度何梁何利基金最高獎“科學與技術成就獎” |
2020年 | 彭士祿獲得第十三屆光華工程科技獎“光華工程科技成就獎” |
2021年3月22日中午 | 彭士祿院士在京逝世,享年96歲 |
時代楷模彭士祿院士先進事跡材料篇5
彭士祿的童年經歷過常人難以想象的苦難:1928年,他3歲時,母親被反動派槍殺;第二年,父親彭湃也在上海犧牲。為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黨組織安排他輾轉到20多戶百姓家里寄養。那段時間,彭士祿見到年紀大的就喊爸爸媽媽,年紀小的就喊哥哥姐姐。
8歲時,由于叛徒出賣,彭士祿被捕入獄。出獄后,由于生計無著,他又淪為“小乞丐”……回憶起這段經歷,彭士祿說:“坎坷的童年經歷,磨煉了我不怕困難艱險的性格。父母把家產無私地分配給了農民,直至不惜犧牲生命,給了我要為人民、為祖國奉獻一切的熱血。”
1940年,周恩來找到彭士祿,并把他送到延安。彭士祿常對延安中學的同學們說:“我們的父母經過殘酷的斗爭,有的流血犧牲了,要不好好學習,怎么對得起自己的父母親,怎么對得起黨?”
1951年,品學兼優的彭士祿被選派留學蘇聯,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1956年,陳賡大將到蘇聯訪問,把彭士祿召到中國駐蘇大使館。“中央已決定選一批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愿意改行嗎?”陳賡問。“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愿意。”彭士祿語氣堅定。從此,他便與核動力事業結下了不解之緣。
留學那段歲月里,彭士祿從未在晚上12點前就寢。“我們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一頭扎進去,就像沙漠中的行人看見了湖泊。”他清楚地記得,當時蘇聯教授每教一節課,中方要另付80盧布的報酬。“80盧布啊!這是老阿媽用血汗錢供孩子上洋學堂,我們能不努力嗎?”
主持我國第一代核潛艇的動力設計與調試工作,引領我國核電發展歷史性跨越
1958年6月,彭士祿學成回國,被分配到北京原子能研究所工作。1962年2月,他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然而,當時中國在核潛艇建造方面的知識近乎為零,一無圖紙資料、二無權威專家、三無外來援助,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么樣,不得不全靠“自教自學”。
國家經濟困難,但彭士祿和同事們士氣高昂。“困難時期,我們都是吃著窩窩頭搞核潛艇,有時甚至連窩窩頭都吃不飽。糧食不夠,挖野菜、白菜根吃……那時沒有電腦,就拉計算尺、敲算盤。”彭士祿說。
1964年,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試驗成功后,加緊研制核潛艇的任務進一步提上了日程。1965年,中央專委批準研制核潛艇,并要求1970年建成潛艇陸上模式堆。于是,彭士祿等一大批科技人才從祖國四面八方匯聚到四川西南部大山深處的一個代號叫“909”的基地。
在擔任第一任核潛艇總設計師期間,彭士祿主持了核動力裝置的擴大初步設計和施工設計,親自建立了核動力裝置靜態和動態主參數簡易快速計算法,解決了核燃料元件結構型式和控制棒組合型式等重大技術關鍵。“每天晚上,彭士祿辦公室的燈總是最后一個熄滅。”熱功專家黃士鑒回憶。
“核潛艇項目的初期研究要演算大量數據,彭士祿的計算結果總是最精確。”黃士鑒說,等到自己當了核動力院的總工程師,已經退休的彭士祿還不忘叮囑他,“不管你現在的位置有多高,重要的數據一定要親自算一遍,這樣你心里才能踏實!”
1970年8月30日,核潛艇陸上模式堆順利達到滿功率,發出了中國第一度核電,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五個擁有自主核動力技術的國家。而彭士祿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彼時他已經連續五天五夜沒有合眼了。
1970年12月26日,我國自主研制的第一艘核潛艇成功下水。值得一提的是,艇上零部件有4.6萬個,需要的材料多達1300多種,沒有用一顆外國螺絲釘。
和平運用核能,將核能服務于社會,是彭士祿畢生的心愿。1983年,他被任命為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建設總指揮,為我國核電事業發展做出了開創性貢獻;1988年,彭士祿擔任核電秦山聯營公司董事長,成功實現了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從核潛艇到核電站,彭士祿從事的工作都是拓荒。他說,自己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49歲時,彭士祿在一次核潛艇調試工作中突發急性胃穿孔,胃被切除了3/4。手術后他僅僅住院一個月,就繼續撲到了核動力事業上。